第一章：協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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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敏沒穿制服，而是一身鮮紅的連衣裙，在深秋這個季節顯得格外惹人註目。一頭精幹的短發顯得十分時尚養眼。眉眼中卻又帶著幾分英氣。
“我過來找你。”
“你過來找我走路就過來了，用得著開輛奔馳嗎？當誰沒見過似的？悶騷。中華還有沒？”
蘇布冬聳聳肩，說道：“最近開車慣了，坐公交浪費時間。”從車的後備箱拿了一條中華扔給趙敏。趙敏打量了一下，呦呵一聲，“還是3字頭的。”從裏面順出一包煙，然後拆開包裝給自己抽出一根。蘇布冬幫她點上火，修長的蔥指配上角色的佳人，蘇布冬一時間竟然看呆了。
“你無事不登三寶殿，今天過來肯定沒安好心。小資本家，有事說事。”趙敏嘬了一口煙說道。
“找你幫個忙。”蘇布冬說道。
趙敏斜眼瞪了蘇布冬一下，說道：“車不錯，我開半年。”
蘇布冬說：“您隨便用。”
趙敏說道：“看來事不小啊。”
蘇布冬笑著說：“小事也入不了你的法眼。”
趙敏彈了彈煙灰，問：“什麽事？我可沒什麽本事，幫不了你們這些資本家的大忙。”
蘇布冬把自己的煙掐滅在地上踩了踩，說道：“動動嘴皮子的事。”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趙敏說了一下。
趙敏聽完冷笑：“合著是讓我得罪人去啊？”
蘇布冬苦笑：“我這也不是沒辦法了嗎？”
趙敏想了想，說道：“替你辦這事我才借你車半年，有些虧了，不行，你今天要當我一天司機。”
蘇布冬楞道：“啊？”
“啊什麽啊，行不行，給個痛快話。”趙敏有些不耐煩了。
“行吧。樂意為趙警官服務。”蘇布冬撇了撇嘴。
“這事不虧了你。”趙敏嘴角勾起一抹微笑，“要不是現在所裏車不夠用，你這車我壓根不動。上車說吧。”
蘇布冬坐上駕駛，趙敏也坐上了副駕駛。
“去哪？”蘇布冬問。
“中關村附近轉轉。”趙敏心不在焉。
“不用給所裏打招呼啊？”
“我辦案呢，看不出來啊？”趙敏語氣不善，蘇布冬也不去碰這個黴頭。
開了沒十分鐘，蘇布冬把車突然一停。
“幹嘛？”趙敏問道。
“你沒聞見嗎？”
“聞到什麽？”
“早餐的香味。”
“我不餓，不吃。”
蘇布冬不由分說的將趙敏從車上拽了出來。
這是蘇布冬第一次接觸到趙敏的手，指尖微涼，略有滑嫩。
“我說了我不餓。”
“不吃早飯可不是好習慣，趙警官。”蘇布冬停車的位置是一早餐攤。兩人坐在小馬紮上，從蘇布冬的位置看過去，卻恰好看見了趙敏下半身走光了，白色的。頓時有些尷尬的把頭別開。
“你是不是看見了？”趙敏看到蘇布冬突然轉頭，立馬發現自己走光，臉紅了一下，然後怒問道。
“你說什麽？”蘇布冬這時候看見也不能說看見，然後裝作走神回頭問道。
他的演技有些高超，趙敏也拿不準蘇布冬是不是看見了，於是沒了聲響。把自己的裙子下擺塞了一下，防止再次走光。
蘇布冬要了兩碗豆漿，十根油條，兩張油餅，兩碗豆腐腦。趙敏楞了：“吃不完……”
蘇布冬說：“你再點你自己的……”
趙敏樂了：“你是頭豬嗎？”
蘇布冬說道：“從小飯量大，沒辦法。”
兩個人風卷殘雲的將早餐吃完，趙敏感覺身上暖和了一些。
車上蘇布冬問趙敏：“看你急急忙忙的，案子不小吧？”
趙敏嘆了一口氣：“上周出現了持槍殺人犯，殺了兩個人，上面下了死命令，要在年底前破案。可現在一點兇手的線索都沒有。”
蘇布冬聽完差點把早飯噴出來：“殺人犯？你讓我帶你找一天殺人犯？還是持槍的？”
趙敏橫眉一挑：“怎麽，怕了？你不想幫我這個忙也就算了，畢竟這件事呢是我們公安的事，不過你那忙麽，我覺得我也幫不上太多忙。”
蘇布冬把嘴一抹：“誰說我不幫忙了？”
趙敏起身：“那就走。”
跟蘇布冬兩人回到車裏，然後蘇布冬問道：“你總要跟我說說案情吧？”
趙敏說：“雖說有些不符合規定，但是可以跟你透露一些事情。嫌疑人李慶根，男，34歲，無業，現已失蹤，已經被警方列為有重大作案嫌疑。前天在雙榆樹西裏附近槍殺餘北佩，被認為性質極度惡劣，是年底前必須要破獲的要案。”
蘇布冬發動汽車，問道：“作案動機是什麽？槍支來源呢？什麽型號的手槍？”
趙敏打開車窗，風從窗外灌了進來。“五四手槍，近距離開槍。有目擊者稱當天聽到三聲槍響，但是沒人知道槍是怎麽來的。據鄰居說李慶根欠了餘北佩不少錢，但是一直還不上。但是案發前一天，餘北佩上門找李慶根要過賬，說話很難聽。李慶根一怒之下就把餘北佩和一個夥計給殺了。”
“餘北佩是什麽來頭？”
“個體老板，開了個小賣部。”趙敏說道。
“我有個疑惑，一個小賣部老板月收入多少錢，又能借給李慶根多少錢，讓李慶根不惜鋌而走險，殺人滅口？”蘇布冬說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？”趙敏眼前一亮。之前她總覺得忽視了什麽地方，但是蘇布冬的一句話點醒了她。
“我感覺這個餘北佩恐怕也不幹凈，我們有必要去他家裏看看。”蘇布冬說道。
趙敏不置可否，趙敏用蘇布冬的大哥大給所裏打了電話，問清楚餘北佩家庭住址。就跟蘇布冬去了餘北佩家裏。
敲開餘北佩的家門，裏面是一個眼睛紅腫的女人和一個不到10歲的小男孩。
女人眼神警惕：“你們來有什麽事嗎？”
趙敏說道：“我是派出所的，您是餘北佩的家屬吧？有幾個問題想過來找你核實一下。”
女人聽到餘北佩三個字，情緒頓時有些激動起來：“你們不去抓兇手，到我們家裏來幹嘛？”
“正因為要抓兇手，所以有幾個問題想要問明白。”蘇布冬及時站出來替趙敏解圍。
女人是感性動物，所以蘇布冬的話倒是很快起了作用。可那女人顯然也是在社會上多年磨礪的，問道：“我們馬上要辦理他的後事，有什麽事你們趕緊問……”
蘇布冬給趙敏遞了一個眼神，趙敏就去問那女人問題了。而蘇布冬則對小男孩產生了興趣。小男孩眼睛明亮，正盯著他看。
“你不是警察。”小男孩偷偷的對蘇布冬說道。蘇布冬嚇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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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過來找你。”
“你過來找我走路就過來了，用得著開輛奔馳嗎？當誰沒見過似的？悶騷。中華還有沒？”
蘇布冬聳聳肩，說道：“最近開車慣了，坐公交浪費時間。”從車的後備箱拿了一條中華扔給趙敏。趙敏打量了一下，呦呵一聲，“還是3字頭的。”從裏面順出一包煙，然後拆開包裝給自己抽出一根。蘇布冬幫她點上火，修長的蔥指配上角色的佳人，蘇布冬一時間竟然看呆了。
“你無事不登三寶殿，今天過來肯定沒安好心。小資本家，有事說事。”趙敏嘬了一口煙說道。
“找你幫個忙。”蘇布冬說道。
趙敏斜眼瞪了蘇布冬一下，說道：“車不錯，我開半年。”
蘇布冬說：“您隨便用。”
趙敏說道：“看來事不小啊。”
蘇布冬笑著說：“小事也入不了你的法眼。”
趙敏彈了彈煙灰，問：“什麽事？我可沒什麽本事，幫不了你們這些資本家的大忙。”
蘇布冬把自己的煙掐滅在地上踩了踩，說道：“動動嘴皮子的事。”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趙敏說了一下。
趙敏聽完冷笑：“合著是讓我得罪人去啊？”
蘇布冬苦笑：“我這也不是沒辦法了嗎？”
趙敏想了想，說道：“替你辦這事我才借你車半年，有些虧了，不行，你今天要當我一天司機。”
蘇布冬楞道：“啊？”
“啊什麽啊，行不行，給個痛快話。”趙敏有些不耐煩了。
“行吧。樂意為趙警官服務。”蘇布冬撇了撇嘴。
“這事不虧了你。”趙敏嘴角勾起一抹微笑，“要不是現在所裏車不夠用，你這車我壓根不動。上車說吧。”
蘇布冬坐上駕駛，趙敏也坐上了副駕駛。
“去哪？”蘇布冬問。
“中關村附近轉轉。”趙敏心不在焉。
“不用給所裏打招呼啊？”
“我辦案呢，看不出來啊？”趙敏語氣不善，蘇布冬也不去碰這個黴頭。
開了沒十分鐘，蘇布冬把車突然一停。
“幹嘛？”趙敏問道。
“你沒聞見嗎？”
“聞到什麽？”
“早餐的香味。”
“我不餓，不吃。”
蘇布冬不由分說的將趙敏從車上拽了出來。
這是蘇布冬第一次接觸到趙敏的手，指尖微涼，略有滑嫩。
“我說了我不餓。”
“不吃早飯可不是好習慣，趙警官。”蘇布冬停車的位置是一早餐攤。兩人坐在小馬紮上，從蘇布冬的位置看過去，卻恰好看見了趙敏下半身走光了，白色的。頓時有些尷尬的把頭別開。
“你是不是看見了？”趙敏看到蘇布冬突然轉頭，立馬發現自己走光，臉紅了一下，然後怒問道。
“你說什麽？”蘇布冬這時候看見也不能說看見，然後裝作走神回頭問道。
他的演技有些高超，趙敏也拿不準蘇布冬是不是看見了，於是沒了聲響。把自己的裙子下擺塞了一下，防止再次走光。
蘇布冬要了兩碗豆漿，十根油條，兩張油餅，兩碗豆腐腦。趙敏楞了：“吃不完……”
蘇布冬說：“你再點你自己的……”
趙敏樂了：“你是頭豬嗎？”
蘇布冬說道：“從小飯量大，沒辦法。”
兩個人風卷殘雲的將早餐吃完，趙敏感覺身上暖和了一些。
車上蘇布冬問趙敏：“看你急急忙忙的，案子不小吧？”
趙敏嘆了一口氣：“上周出現了持槍殺人犯，殺了兩個人，上面下了死命令，要在年底前破案。可現在一點兇手的線索都沒有。”
蘇布冬聽完差點把早飯噴出來：“殺人犯？你讓我帶你找一天殺人犯？還是持槍的？”
趙敏橫眉一挑：“怎麽，怕了？你不想幫我這個忙也就算了，畢竟這件事呢是我們公安的事，不過你那忙麽，我覺得我也幫不上太多忙。”
蘇布冬把嘴一抹：“誰說我不幫忙了？”
趙敏起身：“那就走。”
跟蘇布冬兩人回到車裏，然後蘇布冬問道：“你總要跟我說說案情吧？”
趙敏說：“雖說有些不符合規定，但是可以跟你透露一些事情。嫌疑人李慶根，男，34歲，無業，現已失蹤，已經被警方列為有重大作案嫌疑。前天在雙榆樹西裏附近槍殺餘北佩，被認為性質極度惡劣，是年底前必須要破獲的要案。”
蘇布冬發動汽車，問道：“作案動機是什麽？槍支來源呢？什麽型號的手槍？”
趙敏打開車窗，風從窗外灌了進來。“五四手槍，近距離開槍。有目擊者稱當天聽到三聲槍響，但是沒人知道槍是怎麽來的。據鄰居說李慶根欠了餘北佩不少錢，但是一直還不上。但是案發前一天，餘北佩上門找李慶根要過賬，說話很難聽。李慶根一怒之下就把餘北佩和一個夥計給殺了。”
“餘北佩是什麽來頭？”
“個體老板，開了個小賣部。”趙敏說道。
“我有個疑惑，一個小賣部老板月收入多少錢，又能借給李慶根多少錢，讓李慶根不惜鋌而走險，殺人滅口？”蘇布冬說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？”趙敏眼前一亮。之前她總覺得忽視了什麽地方，但是蘇布冬的一句話點醒了她。
“我感覺這個餘北佩恐怕也不幹凈，我們有必要去他家裏看看。”蘇布冬說道。
趙敏不置可否，趙敏用蘇布冬的大哥大給所裏打了電話，問清楚餘北佩家庭住址。就跟蘇布冬去了餘北佩家裏。
敲開餘北佩的家門，裏面是一個眼睛紅腫的女人和一個不到10歲的小男孩。
女人眼神警惕：“你們來有什麽事嗎？”
趙敏說道：“我是派出所的，您是餘北佩的家屬吧？有幾個問題想過來找你核實一下。”
女人聽到餘北佩三個字，情緒頓時有些激動起來：“你們不去抓兇手，到我們家裏來幹嘛？”
“正因為要抓兇手，所以有幾個問題想要問明白。”蘇布冬及時站出來替趙敏解圍。
女人是感性動物，所以蘇布冬的話倒是很快起了作用。可那女人顯然也是在社會上多年磨礪的，問道：“我們馬上要辦理他的後事，有什麽事你們趕緊問……”
蘇布冬給趙敏遞了一個眼神，趙敏就去問那女人問題了。而蘇布冬則對小男孩產生了興趣。小男孩眼睛明亮，正盯著他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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